摘要:那年春夏,繁花漫上枝桠,你笑靥啜茶,素衣纤指轻绾青丝乌发。
那年春夏,遇卿桃李年华,你白衣入画,执手染墨作画天涯纵马。

那年春夏,繁花漫上枝桠,你笑靥啜茶,素衣纤指轻绾青丝乌发。

那年春夏,遇卿桃李年华,你白衣入画,执手染墨作画天涯纵马。

新疆杏花沟。山中缀着花树,像极了童话世界里盛开的一骨朵一骨朵的小小花团~

今年因为天气原因,伊犁的杏花开的格外晚。为了遇见这场花事,整整半个月每天紧张的查天气、查花开的情况,推后了时间又改签了往返机票,终于,在对的时间遇见了它最美的样子

杏花有别于桃,桃花太过香艳,太招摇。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。桃之艳,如流光的霞披,如新娘的红盖头,被春风轻轻掀起……

那片桃林属于诗经,一直就那么地在诗经里艳艳地盛开。

记忆里的春天,杏花暖香袭人。能想起的杏花,是浅红之上施了一层薄薄地胭脂,不雍容,不轻佻,恰到好处地美着,小家且随性,一点也不做作。

三、四月间是杏花的春天,杏花使这个季节更添几分的柔美。

绽放的杏花是娇羞的,对春天有着欲拒还迎的姿态。

弱弱地花瓣,裁剪冰绡,轻叠数重,由粉及白,美得淡定而又自持。

起初,花开得内敛贞静,一朵两朵。后来,内心锦绣,万朵千朵,终于开成一片浩瀚的海。

也喜欢东坡先生笔下的杏花。“杏子梢头香蕾破。淡红褪白胭脂涴”。这杏花呀,一直在开,从宋词里一直开到我眼前的春天,似乎千百年来也未曾变过。

先生和我,同是对杏花一往的衷情。我想,这也是杏花在春深时节,遇到了故人。

很久没有写诗了,也没有写过有关杏花的诗。这么多年过去了,花一样年华,只留在微微泛黄的日记本里。

至今翻看,里面还残留着已逝青春的芳菲。回头想想,心里面酸酸软软的。那时,连愁绪与嗟叹都流淌着初春杏花的寂美。

忆起自己青涩的初恋,也好似杏花。年少时春天明媚鲜亮,杏花每每烂漫。

当我把一怀懵懂纯白的思恋,用杏花熏香,交付于她手中的时候,心头的鹿撞,闪躲的目光,绯红如杏的脸庞。

那一刻,时间也为之定格,定格在花树下,定格在花香里,定格在记忆中。

是啊,那样的美只适宜在春天。若杏花一样的清清浅浅,不染一尘。直到多年以后想起,鼻翼间还有杏花碎碎的甜香。

看过一张照片,拍的是我们新疆伊犁的野杏林。连绵起伏的山谷,野杏林疏疏密密地遍布,那山谷的青翠与杏花的恣意相映成画。此时的杏花,花开得意,幽美得让人心惊。

这景色真美,拍它的人心里一定也有着一个春天。那个春天令他激动不已,令他柔情似水,令他对春天更多了一层眷眷的深意。

看着这样的杏花,痴痴迷迷中,我分明在这杏林之中也看到了自己,看到自己洁手清心,根系大地;看到自己正和一样心性的同伴重逢,彼此庆幸;看到自己也开出了清喜的颜色。

如今,对春天我只剩下感激。因为春天暖心,杏花亦是暖心的。这个时节,总会有诗心美好。